与后世教室差不多,只少了块黑板。
在女学员花痴目光中,陈梁稳稳当当坐到最后一排。
他很有自知之明,这个位置,才符合他的身份。
坐下不久,一名讲学夫子,手里捧着几本册子,姗姗来迟。
老登一身洗的发白长衫,表情威严,点名发现多了陈梁之后,也没在意。
学堂管理相对宽松,有辍学的,有新来的,这种情况并不罕见。
老登刚要讲课,学堂大门再次被人推开。
“田乱报道!”
这一嗓子喊出,不光老登傻眼,连陈梁都惊呆了。
谁来报道?
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,陈梁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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