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心里反复盘算。
商贾借贷需信用,东宫虽有储君之名,却无实际财权,商贾必不肯信。
地方摊派必遭言官弹劾,太子刚在两仪殿避过“失德”之嫌,断不会犯这种错。
难不成……他有别的门路?
崔敦礼脸色变了变,突然想到什么,却又不敢确定。
太子总不能私开盐铁、截留赋税吧?
那是谋逆之罪,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。
李世民看着李承乾,目光里的疑惑越来越重。
他这个儿子,近日行事越发让人看不透。
前几日闭门调工匠、守皇庄,今日又说出“引天下之财”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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