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以为,太子此言,是为西州之事暂时画上了一个休止符。
崔敦礼语气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急切,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诘问。
“殿下!此前东宫多次就西州之事建言,殿下更是在显德殿与臣等论及徙民实边之利,言及西州乃经营西域之根基,断不可弃。”
“莫非殿下此前所言,只是敷衍?”
这话问得尖锐,直戳要害。
殿内众人目光骤凝,都看向李承乾——若太子答不好,便是前后不一,储君信誉便要折损。
李承乾却没动怒,依旧挺直脊背。
目光扫过崔敦礼,再转向御座上的李世民。
“崔卿这话,孤不敢苟同。孤此前说西州重要,今日亦未说它不重要。”
“西州是父皇定的大计,是朝廷经略西域的根基,孤何时说过要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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