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钱粮,一切宏图大计都是空中楼阁。
他这个太子,在财权上,能动用的资源极其有限。
李逸尘脸上那抹古怪的笑意再次浮现。
“殿下所虑,正是关键。所以,臣方才说,要掌控。”
他目光灼灼,语出惊人。
“此次西州之事,重中之重在于钱粮。而东宫,只需将筹措钱粮的任务,一力承担下来即可!”
“什么?”
李承乾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从席上直起身子,也顾不上脚踝的疼痛,声音都变了调。
“逸尘!你……你疯了不成?万万不可!孤绝对做不到!”
他连连摆手,脸上写满了惊骇与抗拒,仿佛李逸尘说的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“你可知那是多少钱粮?十五万贯!二十万石粮!这还只是首批!后续水利、军府、官衙、抚恤……哪一样不是吞金猛兽?孤……孤就是把东宫所有属官的俸禄都停了,把孤库房里的东西全都变卖了,也凑不出这个零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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