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重重一掌拍在案几上,震得笔架晃动。
“对!对!孤要用这博弈之道处置此事!先合作,后看其行!他若守规矩,西州安稳,孤也有功。他若不守规矩,孤再动手,便是替天行道,清理门户!”
他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一柄无形利剑,进退皆由心,不再像过去那样只能被动承受。
兴奋劲儿过去,他立刻想到关键,身体前倾。
“逸尘,那这债券,具体该如何操办?总不能空口白话就去让人掏钱吧?这锚定物虽好,也需有个实实在在的凭据才行。”
李逸尘早已料到有此一问,从容应道。
“殿下所虑极是。发行债券,首要在于信,而信之外在体现,便是这债券本身必须独一无二,难以仿造,方能杜绝奸人作伪,确保持有者之权益,也维护东宫信用。”
他略一沉吟,继续道:“臣建议,殿下可立即着手,以修缮东宫器物或制作礼器为名,秘密征召长安及周边技艺最精湛的造纸工匠、雕版师傅、乃至擅长调制特殊墨料的匠人。”
“人数不需多,但务必可靠。召入之后,集中安置于殿下信得过的皇庄之内,立下死契,严密封锁消息,许以重利,亦需明示泄密之后果。”
李承乾眼中闪过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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