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下来,莫说升迁,就连在太子面前留下深刻印象都没有做到,彻底成了东宫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背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家族的投资,似乎眼看就要血本无归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李诠的眉头越锁越紧,书房里的叹息声时常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的笑容里也添了忧愁,开始求神拜佛,保佑儿子平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的热络亲戚,又渐渐恢复了疏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家族笼罩在一种胆战心惊的氛围里,既怕李逸尘在东宫惹出祸事被牵连,又哀叹于这唯一崛起希望的渺茫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后世的李逸尘穿越而来,取代了那个惶恐无助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李逸尘推开书房的门,父亲李诠正背对着他,站在窗前,望着院内那棵略显萧索的老槐树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脚步声,李诠缓缓转过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年近五旬,面容清癯,穿着半旧的深色儒袍,眼神里带着常年伏案留下的疲惫,以及一丝难以化开的忧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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