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一些嗅觉敏锐的精明之辈,从中看出了不一样的门道。
“高明啊!”一位在鸿胪寺任职的老侍郎捻着胡须,对身旁的友人低语。
“太子此举,看似莽撞,实则深得权谋之道啊。”
“他不纠缠于西州一隅之争,而是直接将战火引到对手的腹地。此举一在立威,二在划界,告诉所有人,太子并非可随意拿捏之辈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”友人补充道。
“他选择的目标分散,让李積、长孙无忌、房玄龄等人无法联手反击。”
“他们若为一个侄子的官职、或一项无关大局的政策修改,就联合起来对抗储君,那在陛下眼里成了什么?岂不是坐实了结党营私、无视君父?”
英国公府,李積听着兵部下属的汇报,面色沉静如水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。
下属禀报完毕,垂手恭立,大气不敢出。
良久,李積轻哼一声,语气里带着几分沙场老将特有的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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