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他们难道就没有政见上的倾向,没有试图推动或阻止过某些事情?”
“东宫属官完全可以针对他们过往的奏议,找出其中与现行政策或礼法有所抵牾之处,进行驳斥和弹劾。”
“这同样是‘对等’的报复。他们攻讦东宫所荐之人,东宫属官就驳斥他们所持之论、所推之事。这合情合理,谁也挑不出大的错处。”
李承乾怔怔地听着,脑子飞快地转动。
李逸尘描绘的这幅图景,和他之前想象的腥风血雨的报复完全不同,而是一种……一种在规则框架内,精准而冰冷的反击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他们要是因此更加记恨孤,联合起来,变本加厉地报复孤,甚至……甚至向父皇上奏,行废立之事,那该如何是好?”
李承乾说出了他最大的恐惧。
“孤……孤承受不起啊!”
“殿下放心,他们不会。”
李逸尘的语气充满了自信。
“原因有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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