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苦笑一声,声音里充满了无力。
“逸尘,你莫不是在与孤说笑?报复?孤拿什么去报复?”
“李積是兵部尚书,军方砥柱。”
“舅父是司徒,国之元勋。”
“房玄龄是群臣之首,深得父皇信任……还有那些言官,他们手握风闻奏事之权!”
“孤一个失势的太子,连举荐一个李素立都被轻易驳回,如何去报复他们?”
他越说越觉得气短,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再次攫住了他。
“下诏申斥?孤一个太子,没有这个权力!”
“《礼》云:‘父之臣,子当敬之。’孤是储君,也无权公然申斥父皇的重臣,那不符合礼法,只会引来更猛烈的攻击和父皇的震怒!”
他摊开手,脸上满是苦涩和无奈。
“孤倒是真想报复,可孤没有这个实力啊!若是动用阴谋手段去报复,且不说能否成功,一旦被察觉,他们转而全力支持青雀,行废立之事,对他们来说,也并非难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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