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右庶子李百药、伴读许敬宗分坐左右下首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逸尘依旧坐在后排属官序列中,位置靠后,身形半隐于殿柱的阴影里。几名书记官已备好纸墨,肃立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内熏香袅袅,气氛庄重而紧绷,仿佛在等待一场未知的风暴。

        辰时初,宫门开启的鼓声隐隐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久,殿外传来侍卫通禀声:“启禀殿下,光禄大夫任瑰求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瑰?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听到这个名字,愣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曾是一个显赫的名字,皇祖父的管国公,当年也是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自父皇登基后,此人便如同隐形了一般,只顶着一个从二品的光禄大夫散官头衔,十几年间再未担任过任何有实权的职位,其管国公的爵位似乎也因其子未能及时承袭而显得名存实亡,早已是朝堂上无人问津的边缘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被遗忘多年的失意老臣,今日为何会来?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李逸尘的方向,见后者依旧垂眸,便定了定神,扬声道:“请任大夫入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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