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其他见解吗?”
兵部侍郎开口道:“臣补充一点,此人最好能有军旅经历,或至少熟知兵事。西州乃边防重镇,黜陟使虽主民政,却难免与都护府、折冲府打交道,涉及军民协调、粮饷供应乃至突发边情处置,若全然不知兵,恐难措置得当。”
“善。”李承乾再次简单肯定。
接下来,吏部官员谈了考功铨选的角度,工部官员强调了工程营造的能力……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逐渐将西州开发黜陟使的任职标准拔高到了一个近乎全才的地步。
在这个过程中,长孙无忌始终面带微笑,偶尔颔首,却很少发言,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李承乾。
房玄龄则不时补充一两句,引导着讨论的方向,使其不至于偏离太远。
李承乾的表现则始终如一。
倾听,点头,肯定,然后鼓励其他人继续发言。
他仿佛只是一个会议的主持者,而不是一个有着自己意图的提议者。
这种反常的沉默,让殿内的重臣们心中疑窦渐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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