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过谦了。陛下委以重任,乃是对殿下的信重。西州之事,关乎边疆稳固、国计民生,臣等自当竭尽所能,为殿下参详。”
场面话滴水不漏,既承认了太子的主导地位,又点明了此事的重要性。
房玄龄颔首附和。
“赵国公所言极是。不知殿下对此黜陟使一职,已有何初步章程?我等也好依此商议。”
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向了正题。
所有目光都聚焦于李承乾身上。
李承乾按照昨日与李逸尘商议的策略,并不急于抛出任何具体想法,而是将问题抛了回去。
“孤昨日草奏,只是深感西州事务纷繁,需得一专才统筹。至于具体如何施行,何人堪任,正是孤今日想聆听诸位卿家意见的。诸位皆为国朝栋梁,阅历丰富,还请畅所欲言。”
他表现得十分虚心,摆出了一副倾听学习的姿态。
这番应对,让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眼中都掠过一丝细微的讶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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