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自己完全错了。
太子并非自暴自弃,他是在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,进行着最激烈的抗争!
而且,这种方式,看似荒诞,却实实在在地开始扭转局面!
“背后之人……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房玄龄感到一股寒意。
“能将权谋与文采结合得如此巧妙……此人若为太子所用,这朝局……恐怕真的要变了!”
郑国公府。
魏徵听儿子念完那首诗后,久久没有说话,只是怔怔地望着屋顶,浑浊的老眼中,竟有点点泪光闪烁。
“粉身碎骨……浑不怕……要留清白……”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,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。
忽然,他猛地抓住魏叔玉的手,力气大得惊人,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激动。
“你……你再念一遍!再念一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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