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垂死挣扎,徒增笑耳。他若真有几分才智,便该趁着陛下因谣言而可能生出的一丝愧疚,设法自辩,或低调隐忍,以示委屈。如今弄出这等幺蛾子,除了让陛下更觉其不堪,让朝臣更视其为笑柄,还有何用?”
他端起茶杯,轻轻呷了一口,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判定。
“看来,东宫那位‘高人’,技止此耳。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。如此心性,如此手段,难堪大任啊。”
梁国公府。
房玄龄闻听此事,久久无言,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,比得知谣言时更为沉重。
“太子……何至于此……”他喃喃道,脸上写满了痛惜与无力。
“此举非但不能破局,反如抱薪救火,自陷污浊。陛下此刻,怕是已失望透顶。”
在他看来,太子这步棋,臭不可闻。
将一场严肃的政治攻讦,拉低到市井怪谈的水平,除了引人哂笑,毫无益处。
他甚至能想象到魏王党羽此刻在背后是如何的弹冠相庆。
“终究……是走错了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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