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激动地在大殿内跛行,语速越来越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凭什么让孤忍?青雀那个肥猪步步紧逼,那些御史像疯狗一样咬着孤不放!父皇对孤……哼!孤若是真听了他们的,什么都不做,只怕明天就被废为庶人,圈禁到死!他们懂什么?他们只知道用那些大道理来压孤!他们根本不明白孤的处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隐忍?低调?哈哈哈哈!”李承乾发出几声凄厉的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是不是觉得,孤这个太子,就活该被所有人踩在头上?活该等到头发白了,才能战战兢兢地去接那个位置?甚至可能根本接不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看向李逸尘,像是在寻求认同,又像是在发泄所有的愤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逸尘,你告诉孤!我是不是应该任由他们摆布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逸尘静静地听着太子的咆哮,脸上没有任何波澜,直到李承乾发泄完毕,用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他,等待他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内只剩下李承乾粗重的喘息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李逸尘才目光平静地迎向太子,清晰而肯定地说道:“魏征说的没错,可以说的上是金玉良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,转化为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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