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独自面对这死水般的寂静时,那“豁然开朗”便被现实的焦虑一点点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观望……他们都在观望……”李承乾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们要观望到几时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种更深层的恐惧,在他心底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对具体某个人、某件事的恐惧,而是对“孤立”本身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仿佛看到自己站在悬崖边缘,身后空无一人,而脚下是万丈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奋力挣扎,按照李逸尘所教的方法去应对,去落子,可对手却隐在暗处,只用沉默来消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想起李逸尘提及的一点——“大唐自玄武门始,有些东西,便刻进了骨血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武门之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父皇一生最大的功业,也是最大的禁忌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奠定了父皇的皇位,却也开启了一个恶劣的先例——皇子凭借武力与阴谋,可以颠覆嫡长,可以弑兄逼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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