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猛地喘了一口气,感到一阵眩晕。
他扶住御案,眼睛死死盯着李承乾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“太子?你也配称太子?”李世民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。
“朕看你是疯了!彻底疯了!竟敢拿玄武门来质问朕?拿舜帝来类比朕?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孽障!”
“陛下,”李承乾毫不停顿,继续按照李逸尘的剧本推进。
他无视了所有辱骂,只抓住核心。
“臣再请问,《论语》云‘子为父隐,父为子隐’,此乃圣人之训。然则当年玄武门之事,陛下之行于‘隐’字之上,当作何解?”
“张师日日教导臣忠孝仁义,儿臣恳请陛下,亦请张师,为儿臣释惑。”
“陛下当年之事,究竟是忠是孝?是仁是义?臣实在困惑!”
他又将问题抛了回去,并且带上了张玄素。
张玄素听到自己的名字,几乎要晕厥过去,他除了磕头,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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