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勖的话,像是一点火星,落入了早已积满干柴的心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殷家,难道真要一直这样沉寂下去,直到爵位变成空壳,被人彻底遗忘吗?

        程名振也动容了,他虽粗豪,却不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我们去找太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是直接投靠。”苏勖老谋深算地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样太过显眼,也容易引火烧身。我们可以……委婉地表达我们的不满,以及我们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委婉?”殷元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通过这次东宫开放的机会。”苏勖成竹在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不是设了咨政堂,允许五品以上官员谒见吗?这便是通道。我们不必亲自去,可以选派可靠的门人、子侄,或者联络与我们有旧、同样心怀不满的中下层官员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了说什么?”程名振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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