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局?”程名振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苏勖分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对太子日益不满,朝野皆知。魏王势大,觊觎储位,亦非秘密。太子若再不振作,废黜只怕是迟早之事。值此生死存亡之际,太子身边若有能人,自然会教他行此险招。开放东宫,看似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,实则是以退为进。其一,可向陛下展示悔过自新、锐意进取的姿态,博取同情,甚至引发陛下愧疚。其二,可借此机会,广纳言论,塑造贤明形象,争取朝中观望派的支持。其三,亦是向陛下示威——太子并非毫无还手之力,若逼得太甚,东宫亦可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元深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说来,太子并非坐以待毙,而是要……放手一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!”苏勖重重地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太子这步棋,走得极妙。他将自己摆在明处,反而让许多暗地里的动作难以施展。陛下如今,怕是也处于两难之地。严厉打压,显得不教而诛,恐失人心;放任自流,又恐太子坐大,尾大不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名振听得有些迷糊,但大致明白了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粗声问道:“那……这与我们有何干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元与苏勖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元叹了口气,语气中充满了落寞与不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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