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简脸色一沉道:“谨行,妍儿是得我允许才在大宴上招待宾客,又怎是没规矩?倒是你姐姐,三番五次无事生事找妍儿麻烦,这难道是侯府的规矩?妍儿有几次都被嫣儿闹得差点丧命,我且忍过不知多少次了。今次又在国公府这么大个宴会闹,不是丢了咱们国公府脸面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我且尊你一声姐夫罢了。我姐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?莫说她没做过,那孙姨娘不过是个妾,我姐便是将她送人也没人敢说上什么,她何须去害人?

        我姐若是如此刁蛮之人,你是在指责我祖父祖母没教导好她么?”黎懋澜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黎书尧这对夫妻是当今圣上的姑姑姑父,一手把皇帝带大,连皇帝都能教导,谁敢指责他们教导不好孙女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!”公孙简急了,“小舅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过来!”黎懋澜指着刚在公孙简跟前哭啼的丫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,直想往外挪,却被黎平一把拉过丢到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怎么跟世子说的,再说一遍。”黎懋澜的眼睛一眯,一股杀气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丫鬟瘫坐在地上:“奴婢,奴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彦恒唰的打开手里的扇子,摇头晃脑说道:“瞧瞧,在后院塞那么多女人干嘛,乌烟瘴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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