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丝怀揣着那封密信,快步走出林闲的工坊小院。

        清凉的夜风拂面而来,却丝毫无法吹散她脸颊那滚烫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在静室内,林闲那运筹帷幄的气势、那专注的侧脸、还有自己心中那些荒唐大胆的念头,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,让她的心砰砰直跳,呼吸都有些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了林闲为她安排的临时住所——一间干净简洁的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上门,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她才仿佛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没有点灯,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,她下意识地走到床边,从枕头底下摸索着拿出一个东西——那是一个用边角布料悄悄缝制的、有些歪歪扭扭的小布偶。

        布偶的眉眼用墨笔草草画就,虽简陋却依稀能看出几分林闲的神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这几日养病闲暇时,偷偷缝的,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何要这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她将这个小小的、柔软的布偶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这样才能平息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情绪。布偶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阳光和药草混合的味道,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布偶柔软的“身体”里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,也能隐藏自己滚烫的羞意。然而,心底那股躁动却越发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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