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巧妙地轻咳了一声,显得中气略有不足。
她呈上锦盒,并开始汇报林闲的合作提议。在描述治疗过程时,她极其谨慎,绝口不提“解毒”二字,只含糊道:“……林先生确通医理,为属下诊脉后,施以金针,并燃了一种特制的宁神香,说是可暂缓属下的旧疾发作,减轻些许痛苦……过程颇为难熬,但结束后,属下确实感觉……松快了些许,只是……似乎更为依赖药物支撑了。”她巧妙地将解毒后的舒畅,解释为“暂时缓解”的效果,并暗示了“副作用”。
赵王听着,目光再次扫过影刹。
看到那经过“伪装”后、恰到好处介于“略有好转”与“仍需依赖”之间的气色,心中那丝疑虑并未完全消散,但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。
“看来林闲用的是某种激进的镇痛安神之法,效果显著但透支元气,故需更频繁地依赖解药维持?此子手段,倒是剑走偏锋。”
他更愿意相信这个符合他认知的解释。
于是他压下那丝疑虑,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影刹汇报的内容和林闲的信上。
当听到林闲不仅爽快同意合作,更将新产品的“主导权”和大部分利润让渡给自己时,赵王深邃的眼眸闪过惊讶,随即化为由衷的赞叹。
他摩挲着手中那瓶凝露,感受着按压泵头的顺滑笑道:“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。这林闲……果然非同一般。他看的不是眼前蝇头小利,而是更长远的格局和人心。此子心胸,远非寻常商贾或士子可比。”
赵王站起身踱步至窗前,望着庭院中的月色道:“他明知本王举荐他或有私心,却能以如此大气魄回应。献上利国利民之物,助本王积累声望实绩,更将合作之谊摆在明处。这是阳谋,更是诚意。与这样的人合作,方能成大事。”
他转身对影刹吩咐道:“回复林闲,合作之事,本王准了。具体事宜,会派得力之人与他接洽。另外……转告他,本王期待他金榜题名之日。”话语中,招揽与器重之意,已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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