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公子人未到声先至,语气充满恶意和挑衅。
林闲眉头微皱,放下手中的笔神起身走出书房。
林承宗和几个族人闻讯也急匆匆赶了过来,他们挡在林闲身前,面露警惕和愤怒。
“啪!”
赵公子见到林闲,打开折扇,随后另一只手无礼指着他讥讽道:“哟!这不是咱们江陵府大名鼎鼎的香皂秀才、防晒案首吗?这眼看就要进那号舍蹲着了,不在家好好闻着你那些女人用的香粉提神醒脑,还在人模狗样捧本书装相呢?”
他故意把“香皂秀才”、“防晒案首”几个字咬得极重,极尽贬低之能事,引得身后那群恶奴发出一阵哄堂大笑。
周围的林家族人闻言,皆面露怒色拳头攥紧。
林闲神色不变,仿佛听到的是犬吠,他扣扣耳朵淡然道:“我道是谁搅扰清静,原来是赵公子。望江楼的凳子还没坐够,公子又想换个地方体验一下‘风土人情’?”
他语气平淡,却带着清晰的逐客令道:“若是诚心探讨经义诗文,林某扫榻欢迎。若是犬吠盈耳蓄意扰人清静,门在那边,不送。”
“探讨学问?哈哈哈!跟你一个整天捣鼓胭脂水粉、讨好女人的闺阁之友探讨学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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