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速对苏元低语几句。
苏元先是讶异,随即会意点头,眼中泛起一丝希望。
林闲整了整衣冠,走到书房门后,并未开门而是用一种刻意压低、带着几分慵懒和不耐的腔调对着门外斥道:“何人在外喧哗?扰了本官与故人清谈的雅兴!”
他声音不大,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门外的喧哗声戛然而止。
那赵公子显然一愣,没想到里面的人敢如此语气说话,还自称“本官”?
他狐疑地喝道:“你是何人?报上名来!我爹乃是京城督查使赵宪!”
林闲在门后嗤笑一声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居高临下:“呵,我当是谁,原来是赵宪家的娃娃。怎么,你爹没教过你,有些门,不能乱敲;有些人,不能乱扰吗?”他故意将“赵宪”直呼其名,显得毫不在意。
赵公子被这语气镇住了,气焰矮了三分,但仍强撑道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?”
林闲不答,反而慢悠悠地说道:“回去告诉你爹,就说江南故人问他还记不记得三年前‘西山围猎’时,他欠下的那壶‘鹿血酒’。若忘了,让他亲自来问我。”这话说得云山雾罩,却暗示了极高的身份和与赵宪父亲非同一般的关系。
门外静了片刻,那赵公子显然被这摸不清底细的话唬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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