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相所言乃是堂堂正正的阳谋。但如今的局势,不宜用此阳谋。”
他分析道:“其一,大军征讨名不正言不顺。李佑至今未曾公开扯旗造反,我们若以大军征讨亲王,必将引得天下藩王人人自危,动摇国本。”
“其二,侯君集首战失利已证明黑风山地势险要、易守难攻。再派大军强攻,即便能胜也必是惨胜。我大唐的精锐不应该消耗在与自己人的内斗之中。”
“其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”房玄龄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,“北方的突厥虎视眈眈。若我朝大军深陷齐州,颉利可汗必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”
房玄龄的话让杜如晦也沉默了。
打,不行。
不打,更不行。
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个逆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建起一个国中之国?
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
“打,是一定要打的。”
一直沉默的长孙无忌终于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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