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属于老师的嘱托,属于齐州百万生民的期盼,属于这大唐的江山社稷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五天,他遇到了一处关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正规的关隘,只是地方州府为了盘查流民私设的哨卡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拿着长矛的民壮,懒洋洋地守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着头,牵着马,混在几个同样衣衫褴褛的旅人中间,慢慢向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!哪里来的?”一个民壮用矛杆拦住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承抬起头,露出一张被风雨侵蚀得有些干裂的脸,眼神浑浊,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爷,小的……小的是从邻县过来,想到亲戚家讨口饭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说辞,他和老师在密室里,对着镜子演练了不下五十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民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又踢了踢他那匹瘦得只剩骨头的马,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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