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路,很难走。
但也因为难走,所以安全。
这几天,他日行夜宿,天亮前出发,天黑后才找地方歇脚。
他不住客栈,那里的眼线太多。
他只在荒郊野外的破庙、废弃的茅屋,甚至是山洞里过夜。
饿了,就啃几口怀里冰冷干硬的麦饼。
渴了,就捧一把冰凉刺骨的溪水。
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最不起眼的流民,一张没有任何特点的脸,一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。
他从不与人交谈,也从不抬头看路过的行人。
孤独和警惕,是他唯一的旅伴。
这天夜里,他在一处废弃的山神庙里落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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