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迟砚川薄唇勾着笑,黑眸却冷冷地睨着她:“跟谁都说,就是不需要跟我说?”
“你在忙,我不想打扰你。”
“是吗,枝枝对哥哥还真体贴。”
“我总是要走的,说不说都一样。”
“一样?”
迟砚川盯着她,“我要是不让,你觉得你走得了?”
男人抬手,一声清脆的咔嗒声响,车门落锁。
明枝眉心一跳,呼吸慢了半拍,贴着座椅的后背瞬间如拉满的弓弦紧绷起来。
她一脸防备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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