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本来好好的一幅字出现刺眼的一团,张靖表示自己懂了,是小心翼翼将钱师爷提及的用具念了又念,神色肃杀的像是在念什么暗杀名单一般。
见人这般,钱师爷将自己写好的名单双手交给张靖,毛遂自荐的陪着人去购买书本和笔贴。
买完之后,他目送张靖十分谨慎的将相应物件包扎的严严实实,摇头失笑。等人离开后,他去找了朱县丞,将相关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朱县丞听完之后,摇摇头:“是个大少爷。”
“可以他们这般花费,可不像普通家的地主少爷。”钱师爷边说,眼神还带着打趣看向朱县丞。
“我是三代务农慢慢积攒些财富,还全靠族里有出息的族叔指点捎带全族。”朱县丞坦坦荡荡的看了眼同窗,亦也是自己长女的公公,道:“这许家发家应该是守关大战的军饷战功。以及他们哥俩的鱼鳞图册上显示的清清楚楚,这祖母是姓沈,先前是奴籍。”
“奴籍?”
钱师爷诧异时,就见朱县丞拿出一份图册,还屈指点点。
见状他靠近顺着人手指一看,便见六个大字:沈玲之父沈甲,因功得良籍。
“若我当初看的话本没错的话,沈国公麾下八大家将,是按着甲乙丙丁为名。”朱县丞意味深长道:“常言道宁娶大家奴不要小家女啊,说的便是大家奴跟随在主人身边也算耳濡目染,见多识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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