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言看着眼底闪过嫉恨的所谓婶娘,眉头一挑。
难怪攻讦他们私生子呢!
感情暗恋张靖啊?
啧啧啧啧!
许景言确定笃定自己没看错来者的小眼神后,回想张靖多次提及接回婆娘儿子时的希冀眼神,直接对开口之人的态度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喜,阴阳怪气着:
“这位姐姐,您气质如兰,透着优雅大气,料想也是饱读诗书。”
钱明他娘闻言,矜持的挥挥绣帕,“看你谈吐也的确读过书,那更要实诚。你们哥俩是流民,不是张靖张百夫长的亲戚,可对?”
带着些直白的问题响彻庭院内外,所有人目光炯炯的看向许景言,个个仿若能明辨是非的青天大老爷一般。
见状贺三青都急得要命。
村里的寡妇大半能熬到军中改制,扛过某些丧心病狂宗族的欺凌,也是泼辣能打的。眼下这群人如狼似虎一般盯着许景言像盯肥肉一样,光看着,他一个八尺高的男人都有些发憷。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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