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子难怪许景行不琢磨,手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埋汰腹诽着,张靖还是认真重复再重复。最后望着自己主厅满满当当的一桶又一桶的浆水,他没忍住有些骄傲——家里还是得有个出力气的人啊!

        但下一瞬间他听得还得静置放一个时辰,张靖撑着腹诽麻烦一词,表示自己不去县城了,就在周边村落转转,看看陈夫子的消息有没有传“歪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定周边村落都颇为淳朴,甚至感叹十里村大气时,他微微吁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后,张靖吃完猪油拌饭,也顾不得心疼猪油了。立马撩袖子,顺着许景行的指挥,将木桶里的汁水倒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倒掉一大半水,他就见桶底开始分界了:白色的粉和水是肉眼可见的清清楚楚,互不干扰,就好像油和水一样,直白能分辨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叹着,张靖回想自己听闻过的大计划,抬木桶的手都有些紧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……若是计划顺遂的话,那这里藏着金银珠宝,藏着仕途的青云路啊!

        ****

        两天后,许景言都难得起了个大早,目送着悄然离开的张靖,紧张的抱紧了自己手中的小罐子,低声:“咱们谋划的事情能顺遂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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