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许景行也不再这个节骨眼纠结其他,提笔记下研发入账所需的斤两。第二天,天一亮他吃过早饭后,便飞速在张家院落周边布置了一圈,确保有人推门而入,能够立马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跟着张靖学用长秤秤出二十斤的红薯,再拉着许景言俩一起洗红薯,将红薯削皮切块。忙完后,合力搬动磨盘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弯腰抬磨盘的那一瞬间,许景言瞳孔都瞪圆了:“这磨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年为纯手工豆浆、纯手工捣麻糍,他也玩转过磨盘的。可现在磨盘重的跟千斤顶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腹诽着,许景言看许景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见人都憋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靖见哥俩一个比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架势,赶忙放下长秤,上前一抬手轻轻松松拿过磨盘:“你们哥俩还是多吃吃猪油补一补吧,两一起搬还这吃奶、劲头那不行的。连村里六岁孩子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哥俩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景行喘口气,毫不犹豫寻找外援:“张叔,这……我们力气可能的确小了,所以您可能下午才能继续去县城打探消息了。这早上得帮忙搅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靖拍拍胸膛:“搅拌这种粗糙的力气活,不像那个什么丸子不沾水不能碰油的。你叔保准给你干的漂亮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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