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逸摇了摇头:“看着有点怕人,不过能干活就行,要是疯疯癫癫的,就不用管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吃完粥,于巧倩走过去把陈氏带到脱壳的木架旁,演示怎么给粟米脱壳,只教了两遍,女人就扶着木架脚踩着木槌,试着自己做,一开始动作还生疏,忙得手忙脚乱,一个时辰后,她就已经能熟练操作了,脱壳的速度比于巧倩还快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逸看在眼里,心里明白了:这女人不是疯是心死了,以前肯定也是个干活的好手,只是嫁给王赖子这种人,也是命苦....

        中午刚过,村里的王寡妇就笑呵呵地推着小推车过来,把李逸给他制作的脱壳工具拉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几个寡妇也陆续过来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盼头,这两天她们看着铁牛和刘氏用工具脱了两百多斤粟米,推到乡里卖掉能换更多的粟米和铜钱,大家都觉得日子有了奔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...处理完家里的事,李逸独自进了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雪后,山里的脚印格外清晰,野鸡的三趾爪印、兔子的小圆印,还有狍子的大蹄印,在雪地上印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逸在脚印最密集的两个区域一共布置了十几个兔子套,用的是结实的麻绳,固定在树干上,只留一个能套住兔子脖子的活结,布置完天色也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天跟着干活,陈氏就脱了十斤粟米,干活时一句话不说,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也不擦。李逸没吝啬,管了她三顿饭都是粘稠的热粥,还叮嘱她明天想来就自己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李逸打完拳出门,就看到陈氏蜷缩在门口的墙根下,身上还是那件破单衣,冻得缩成一团,嘴唇发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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