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仲熊闻言大怒,拔出腰间双刀,架在了宿元景的脖子上:“老匹夫,真当小爷宰不了你吗?”
张叔夜冷着脸:“仲熊,退下!再怎么说,他也是你伯父!我与他几十年的交情...”
话音未落,张仲熊不乐意了:“爹...这老匹夫设下陷阱,想害孩儿性命!若不是爹你相救...孩儿这次就折在他手里了!”
张叔夜厉声呵斥:“跟你说多少遍了!在军中的时候,称官职!给我滚回去,好好待着,这里没你的事情!”
张仲熊被张叔夜训斥,生怕再挨了军棍,不敢言语,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,回房间去了。
途中,张仲熊还叮嘱两个士兵,一定要留心打探,张主业怎么处置宿元景,回头向他汇报。
两个士兵答应,张仲熊才放心大胆的回到住处。
议事厅内,只剩下了张叔夜、宿元景、金成英。
张叔夜老泪纵横,语气哽咽:“张叔夜一生忠于大宋...纵然打了败仗,也不至于落得个朝廷钦犯的下场...我的两个儿子,几个部下,也不至于发配远恶军州...更不该,被人安排,路上截杀。”
说着,指了指金成英脸上的金印:“元景,这位你应该不认识...金成英...贺太平的得意门生,文武双全,你我之后,本应是大宋军中脊梁,定海神针。”
“可却被奸佞刺上金印,发配远恶军州,途中还被歹人截杀...若非梁山头领相救,恐怕已经殒命当场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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