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信的士卒,将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...“水寨那边的兄弟来报,说是水面波涛汹涌,根本无法行船!”
这话一出,整个聚义厅内,瞬间静默,落针可闻。
水面无法行船,这就代表着,他们甚至无法经水路离开梁山,只能在这里等死!
鲁智深“腾”的一声站起,一巴掌将面前的桌子拍碎:“娘的!宋江那贼撮鸟,跟乔道清那妖道,是一点儿活路不给咱们留啊!”
“洒家不想留在这里当烧鸡,哪怕死,洒家也得拉几个垫背!”
说着,拎起禅杖,大踏步朝着聚义厅门外走去。
“哥哥,且慢!”
鲁智深身后,阮小七的声音响起。
如果是之前,鲁智深恐怕还真不会在意阮小七的呼喊。
可经过苦肉计一事,鲁智深对阮小七也是佩服的紧,外加两人结拜为了兄弟,兄弟的话,不能不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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