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林什,我知道错了,我这就去把周元喊过来。”
武奎脸色铁青,比吃了一只黑蛤蟆还难受。
委屈的眼泪,在眼圈里直转圈,裤裆里更是阵阵刺痛。
老要命了。
可是他也没有办法,背锅的人就得做背锅的事,乖乖地承认都是他的私自为之。
“不必了,我的人已经把他背回去了,直接去领午饭,记住一只烧鸡一壶酒,挂你名下。”
“啊……”
武奎小嘴巴长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。
脸色也成了酱紫。
一只烧鸡一壶酒,这可是他三五天的口粮。
“啊什么啊?回来的时候再拿两份跌打药回来,还挂你名下,再帮他请三天假期养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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