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柳姨娘最后疯狂劫持三宝威胁玉佩
一、残阳喋血,暗网再起
京畿的初夏总是带着几分沉闷,杨柳刚抽新枝,蝉鸣尚未响彻街巷,潜藏的杀意却已如蛛网般悄然铺开。三个月前,废太子被圈禁于南宫,煊赫一时的柳氏满门以谋逆罪抄没,刑场之上鲜血染红了半条街,谁都以为这桩震动朝野的大案已尘埃落定。
无人知晓,在那片血泊与火光的缝隙中,一抹艳影竟从尸堆里爬了出来。柳姨娘跪在城郊破庙的神龛前,素白的衣裙沾满黑褐色的血污,半边脸颊被大火灼伤,狰狞的疤痕从眼角蔓延至下颌,露出的牙齿因失血而泛着青白。她手中紧攥着半块刻着柳氏图腾的玉佩,指甲深陷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供桌上,却笑得癫狂而凄厉:“沈青萝,是你毁我满门、废我容貌,我便是化作厉鬼,也要拉你的亲生骨肉陪葬!”
破庙的阴影里,几道身影悄然浮现。北漠残部的首领蒙着脸,腰间弯刀还挂着草原的风霜;落魂沙的传人黑袍罩身,指尖把玩着装有剧毒粉末的瓷瓶;甚至还有皇城司被革职的旧人,手中握着京畿防务的布防图。柳姨娘的一纸血书,以柳氏残存的财富和秘辛为饵,将这些亡命之徒串联成一张致命的网,而网的中心,正是沈青萝最疼爱的小女儿——福安县主沈三宝。
二、诱敌出城,狼烟为饵
幽云关外的镇北军大营旌旗猎猎,主营旁的粮监署内,沈青萝正低头核对着军粮入库的账目,指尖的算盘珠打得噼啪作响。她腕间的羊脂白玉佩突然泛起灼热的温度,烫得她指尖一颤。与此同时,帐外传来狼王急促的低吼,那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警惕。
“报——”一名斥候连滚带爬闯入帐中,甲胄上还沾着尘土与草屑,“沈大人!北漠残兵夜袭鹰愁涧,劫持了附近村落的百姓数十人,此刻正扬言要镇北军交出粮草,否则便杀害人质!”
帐内的大宝立刻放下手中的兵书,眉头紧锁:“鹰愁涧地势险要,却是我军粮草运输的必经之路,北漠残兵素来只敢劫掠边境,为何突然深入至此?恐是声东击西之计。”二宝早已快手快脚地取出机关鸟的控制罗盘,指尖轻拨,一只银羽机关鸟便振翅飞出帐外,“我让小白去侦察,一炷香内便知虚实。”
机关鸟传回的影像投射在帐壁的绢布上:鹰愁涧谷底,数十名百姓被绳索捆在树干上,个个面带惊恐却无一人受伤;而在不远处的巨石阴影里,一道素青身影正手持团扇缓步徘徊,扇骨转动间,隐约可见闪烁的寒光——那是落魂沙传人独有的毒扇。沈青萝看着那熟悉的身形,眸色骤然变冷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:“是柳姨娘,她果然没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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