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关鸟腹内藏着微型记录装置,罐头的编号、数量、出仓时间实时录入,鸟喙还会同步报数:“鹰愁壹号至壹号千,出仓完毕!”“鹰愁壹号千零一至贰万号,出仓完毕!”大宝动作熟练,眼神专注,丝毫不见孩童的嬉闹。两个时辰后,最后一批罐头转运完毕,他合上出仓单,朝沈青萝深深一揖:“娘亲,粮已备妥,孩儿去前线了。”
沈青萝俯身,替他把歪掉的官帽扶正,指尖轻轻捏了捏他冻得发红的耳朵,声音轻却坚定:“记住,你的战场在粮道,不在刀口。守好粮草,便是最大的功劳。若遇难题,便放机关鸟传信,娘亲会想办法。”大宝用力点头,接过母亲递来的暖手炉,转身跟着粮队消失在密道深处,小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,透着一股远超年龄的沉稳。
三、十岁童子官,首战霉粮
大军开拔第七日,前锋抵达鹰愁涧。天刚蒙蒙亮,粮队队长便急匆匆闯入大宝的临时营帐,脸色惨白:“监粮使!不好了!昨夜突降暴雨,谷口存放的三千石湿粮发了霉,霉味冲天,将士们都不敢碰!”副将李虎也闻讯赶来,急得直跺脚:“这三千石粮是前锋的口粮,没了它,将士们只能饿肚子打仗!”
大宝却异常冷静,他掀开车帘走出营帐,跟着粮队队长来到谷口的粮堆前。蹲下身,小鼻子轻轻嗅了嗅,又用指尖捻起一粒发霉的粮食,仔细观察片刻,笃定道:“无妨,霉变只在表层,未入骨,可救。”他立刻下令:“传我命令,让二宝把‘次级灵泉喷淋车’推来!”
不多时,二宝带着两辆机关木牛改装的喷淋车赶来。车斗内装着稀释后的次级灵泉,车顶的喷淋装置可将灵泉化为细密的雾雨。大宝指挥将士们将湿粮摊开,喷淋车缓缓驶过,灵泉雾雨均匀洒落在粮堆上,原本刺鼻的霉味渐渐淡去。“再喷一遍‘清神香’!”大宝喊道,将士们立刻取来特制的香料粉末,与灵泉混合后再次喷淋,霉味彻底消散。
最后,大宝让人将处理后的湿粮分批送入空间的“次级干燥区”——这是空间升级后新增的功能,可快速抽离水分。一夜过后,三千石湿粮恢复干爽,颗粒饱满,甚至比新粮还要鲜亮。李虎抓了一把粮食塞进嘴里,嚼得津津有味,目瞪口呆:“这……这简直是仙法啊!小沈大人,你真是神了!”大宝却只是拿出小本子,认真记下:“鹰愁涧,遇暴雨致湿粮三千石,以灵泉喷淋+干燥区处理,救回全部,损耗——零。”
四、机关滑索,省骡三成
解决了霉变问题,鹰愁涧的运输难题又摆在了面前。此处山高谷深,谷底泥泞不堪,骡马行走时频频打滑,已有好几匹骡马失足折腿。粮队行进缓慢,照这个速度,至少要十日才能通过峡谷。李虎愁眉不展:“小沈大人,这可如何是好?前线还等着粮草呢!”
大宝却早有准备。他连续三夜观测星象,确定峡谷内风向稳定,又白日亲自攀登山腰勘察地形,画出了一张详细的“机关滑索图”。图上标注着:以山腰天然巨岩为桩,用寒泉浸泡过的蚕丝绞索,承重可达千斤;将木牛流马改装为“滑索头”,粮车固定在滑索钩上,借助山风顺势下滑,省力七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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