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应先生的问题在于‘心迹何以分别’。
而崔岘的回答是:我们不必纠缠于‘心’与‘迹’的分别,因为‘迹’,也就是‘文字’,它本身就是不完美的‘器’。
我们的目标是找到‘器’中的‘道’!
这场本就精彩绝伦的辩论,从这里开始——
再度开始升华!
台下,年轻的学子们看的心神摇曳、激动不已。
‘崔岘师兄大才’的呼声,此起彼伏。
笔墨风骨。
松竹品格。
云水襟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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