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孙贲的声音响起时,在外的壮汉立时走了进来。
“少爷。”
“给我上药。”
对那壮汉,孙贲恢复了冷漠,壮汉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诧,但很快就恢复过来,他没有说什么,快步上前朝孙贲走来。
对庆国公府所持伤药,他是知晓厉害的。
他熟练地解开孙贲所缠的绷带,看到伤口的那刹,壮汉瞳孔猛缩,尽管他猜到自家少爷伤势不轻,但在看到时还是心颤的。
久经沙场的他,对生死早就习以为常。
可孙贲不一样,这可是荣国公府嫡长子,是今后要承袭爵位的,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他无法向老国公交代。
他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敷在伤口上,手微微发抖。
“军叔,你说这一战,我部能守住天雄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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