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等募兵被中枢收回,等真要出兵的时候,需要咱们上的时候,却他娘的没有满足陛下的预期,等着吧,咱们算到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还说什么,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肇摩拳擦掌起来,“能打仗好啊,陛下在军功方面可不吝啬,底下一帮子可都眼巴巴的看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鹰没有接这话茬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去这一年多,他一刻都不敢懈怠,除却有本职所需外,更多的是做给天子看的,他可不希望天子对他的印象有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天子观人,不止看战功,更看重忠诚与勤勉。

        勋国公一脉跟先前比起来,那是有些回落的,毕竟在西凉一带的影响,随着辅国公刘雍上任,已大不如前了,都是国公,都是加了柱国衔,都是有一大帮子要提携的,不可能你人走了,剩下的还跟先前一样,这到哪儿都没有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勋国公的根基,就逐步朝北转移了,特别是打了北伐一战后,他那帮兄弟,多数都在北疆落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李鹰也知道,这是天子有意为之的,如果没有天子的默许,哼,有些事可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军中的洗牌与重组,是不像中枢那样的,在天子有意安排下,这是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在推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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