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苗铁军话音落下,一都尉低声说道:“东吁叛逆出此大乱,而所属权贼周钊敢出兵进犯我朝东域,如此行径纵使能短暂隐瞒,但时间长了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我等此前奉旨离都,与北军一道赴东域镇压哗变,这属东域的诸道府县治下,情况有多复杂,您也是知道的。”
讲到这里时,那都尉看了眼左右。
“你们的担忧,本将知晓。”
太史义轻呼一声,双手按着腰带,目光却未离开舆图,“真要是东吁叛逆所做之事,经我朝东域向外散播开来,如此这战略优势就不明显了。”
“不过军令既已明确,即便我等再怎样心急,可在荣国公的军令没有传达前,我军是不能擅离宣武道境内的!!”
“况且……”太史义缓缓抬眼,目光如刃扫过帐中诸将,“东吁叛逆虽乱,但其背后是否有外势牵连尚不明朗。朝廷封锁消息,正是为了不惊动潜在之敌。”
“再者言,我朝将对东吁叛逆发起的攻势,规模定然不小于正统五年的那场北伐,包括本将在内,我等都是参与过那次北伐的,这其中有多少需要筹备的,本将不说,尔等也应该明白。”
讲到这里,将帐内的气氛变了。
相较于苗铁军这些将校,站在一起的昌封,李斌,徐彬,上官秀,韩城几人,心中是有各异思绪的。
透过这些天的观察,他们不难看出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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