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父认为在我朝治下,真存在那种只手遮天,但却查不到的存在吗?”也是想到这里,楚徽皱眉看向刘谌道。
“殿下,臣觉得有。”
迎着楚徽的注视,刘谌表情正色道:“存在即合理,在这天下,不止有我朝,往前追溯,还有很多国朝。”
“臣讲句大逆不道之言,国朝有倾覆的,但藏在国朝之下,传承千年的门阀势力,却是经久不衰的。”
“到了一定的规模,主家,分家是必然的趋势,姓氏不是唯一,重要的是血脉延续及传承。”
“难怪皇兄会下此决心。”
楚徽喃喃自语:“既然在内不能查出些什么,那索性就把目标放在外部,真要能将东吁叛逆给灭了,那么有些踪迹就必然会暴露出来。”
“所以怎样取胜才是关键。”
刘谌伸手道;“跟我朝东域接壤的东吁叛逆,其治下所窃之地,大致有三道之地,与平原道接壤的天门西道,其实并非难攻之地,这一带地势平坦,但凡懂兵之人付出些代价,都能将这一带拿下的。”
“真正难的,是天门七关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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