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恢紧随其后,顺着孙斌之言讲起,“东吁叛首之死真相怎样,暂可搁置一旁不提,这个周钊有此行径,明显是错判了周遭形势,是按着先前的境遇对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他的潜意识里,跟我朝的战事,即便是打起来了,到时只要有北虏、南诏任一与我朝有敌的介入,那么对外战事就能结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人是知晓北虏在与我朝交战失利,损失了拓武山脉过半之地,但他觉得一旦其与我朝交战,北虏定然会怀恨向我朝发起攻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在此人的盘算下,即便北虏到最后没有介入,但只要南诏得知此事,其肯定会趁势对我朝进犯的,甚至散布消息,说我朝不止跟其打起来,还与北虏打起来,那南诏定然不会错此良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凌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恢所想的这些,恰是他此前所预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只有这个假设,能使东吁行径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着东吁权臣周钊所想,跟大虞先打一段时期,待他趁势解决了内部问题,便寻求外部的介入,这样就能跟大虞停战了,到时他的地位在东吁会更加巩固,关键是大虞还拿他没有办法,至于说这期间战死的将士,那根本就不再周钊考虑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个标准的政客!!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臣有一点很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等境遇下,孙河上前行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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