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畿道,本就是天下第一道,乃是我朝核心腹地,这治下的人心是复杂的,宋大人在任期间,能做到这份上已实属不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纪长叹一声,没有再说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宋纪的状态,张洪是理解的,特别是其经历的,张洪更是心有感触,毕竟其曾出任西凉道刺史,在这个位置上,不知要应对地方上的事务,还要应对边军的事宜,更别提看不到的算计与掣肘,那更是多到数不胜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做到一道刺史者,成了大虞一方封疆大吏,又哪个是简单的?

        ‘这些被抓的人,如果仅涉及地方,或单涉及中枢,那都还好说一点,怕就怕中枢与地方都有牵连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张洪表面没有变化,心中却在暗暗思量,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就代表有一股或多股群体,是想接着眼下的道试,还有后续的会试及殿试做些什么。’

        ‘毕竟自徐黜病逝后,朝中格局变化太大了,单单是空缺的那些位置,尤其是中书省左相国一职,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从中牟利啊。’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这里,张洪就不敢细想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一刻,张洪才突然理解天子,为何放着一部分职官不填补,这明显就是想看看有多少人会为之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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