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洪点头应道:“本以为道试举行前连着下雨,可能会使贡院开考之际,考生中出现染疾之事,这要是解决不好,必会出现时疫的。”
“不想锦衣、禁军的人,早就想好了对应策略,甚至连医护都不必新增,赶来的两部中有擅医术的。”
“更难得的是,他们行事缜密,不扰考生心神,一些夹带的考生,瞒过了对应官吏及兵卒搜查,但却没有能瞒过他们。”
讲到这里,张洪心底生出唏嘘。
道试主考,这是他第一次担任,这次担任的,还是最为重要的京畿道,此责之重,之大,让张洪感到很大压力。
其在升任中书省任职前,是在地方任职,也组织过对应县试,府试,但那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。
“陛下对道试极是看重啊。”
在张洪唏嘘之际,宋纪抬手朝天一礼,眉宇间透着感慨道:“这次的道试,与以往有很大不同,不仅有锦衣、禁军抽调随行,还更将糊名、誊抄等新制落实下来,这能杜绝很多舞弊之患。”
“虽不知这次道试要录选多少,但京畿道这次选上来的,必然跟往届有很大不同,待到明岁会试如期召开,那竞争不知要大多少啊。”
张洪点点头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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