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声称,对此等狂悖逆举毫不知情,更绝非他们授意。
他们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已死的周文元,说他丧心病狂,自作主张。
他们声称,是后来风闻此事,才惊惧交加,深感罪孽深重,牵连甚广,无颜立于天地之间,更惧陛下天威,国法森严,故而唯有以一死,谢罪于陛下驾前!
在信的末尾。
皆以最恳切卑微的语气,苦苦哀求陛下开恩,饶恕他们那“确实毫不知情”的妻子儿女与兄弟亲族!
毛骧面无表情地看完,将两封信仔细折好,放入怀中。
他再次环视这两个精心布置的死亡现场,眼神冰冷如铁。
“收拾干净,所有物品登记造册,府中人员一律看管起来。”
他对着手下淡淡吩咐道,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。
“指挥使大人,”一名千户低声请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