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残留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。
以及未能完全吞咽下去的带着瓷屑的残渣。
他面前的书桌上,摆放着一个倾倒的精致小瓷瓶,瓶口还有少许透明的液体渗出。
一切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。
毛骧走上前,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现场。
他戴上鹿皮手套,轻轻拿起那个瓷瓶,放在鼻尖嗅了嗅。
是剧毒的鸩酒!
随后,又检查了赵奎的手。
指甲缝很干净,没有挣扎的痕迹,衣袍也平整无皱。
而书桌的一角,平整地压着一封墨迹已干的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