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济世堂?知县?”
他重复着这两个词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令人胆寒的弧度。
“告诉孤,除了济世堂,还有谁?”
“这强占山林,勒索百姓的主意,是谁出的?”
“你们收来的钱财,又流向了何处?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,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压力。
刀疤脸兀自嘴硬,梗着脖子:“呸!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老子什么都不知道!”
朱标没有说话,只是将目光转向旁边一个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,浑身筛糠般颤抖的年轻打手。
那名亲卫会意,手中的钢刀微微用力,冰凉的刀刃紧贴着那打手的脖颈皮肤,一丝血线瞬间渗出!
“我说!我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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