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匆匆离开喧闹的医棚,脸上的温和与凝重迅速褪去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着的亟待爆发的冷厉。
他快步走向自己下榻的院落。
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有力,仿佛要将心中的疑虑和愤怒都踩进地底。
一进入书房,他立刻屏退了所有闲杂人等。
只留下两名最为信赖,出身东宫嫡系的亲卫队长。
房门紧闭。
烛光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,拉得细长而扭曲。
朱标没有坐下。
他站在书案前,胸膛微微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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